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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我和我的兒子之間多了一重色彩隔膜,我人生活了41年,

我和我的兒子之間多了一重色彩隔膜,我人生活了41年,

近年來,我們香港多了二件大事發生,哪得從2019年說起了。打從19年下半年開始,香港游行。2020年香港被傳染了新冠病毒。就是這二件事情,令到我和我的兒子之間產生了一種色彩隔膜。哪或許可以修復,也或許不能最修復。有時感情的這種事情,可以大也可以說少事,如果是愛情,哪就可以換愛人。算大麼?但如果是親情上出現了變化,哪麼這種情就算修復也終有個影,哪是一個不可磨滅的色影。

  我在骏弘電器維修工作,我姓陳,所以客人都叫我陳師傅,我精于電器維修,我懂得維修洗衣機,維修雪柜,維修電磁爐,維修焗爐,維修紅酒柜,等的電器產品,很多客人見到我的維修都說想跟我學習,而我的兒子偏偏卻不想學,我不怪他,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已應該要走的路,我想我兒子也不例外。從小我就很痛愛他,因為我只有一個仔,所以我夫妻二都將最好的給他,從來都是有求必應的,

   但2019年的下半年我的兒子16歲,在香港來說,16歲應該要學會到外面讓他學會自我生存價的價值了,我也是當人家的父親,所以我也得讓個兒子去學人在mcdonalds工作呀!讓他去工作并不是我養不起他,而是我想他自已學會獨立成長,男兒志在四方呀。算少我的父親也是這樣的教我。2019年下半年,由于香港政府的問題讓社會上出現了分化,例如五大訴求或是什么什么。其實這我也不是關心的一件事,因為對我還是影響并不大,想去與不想去參于,根本不是我說了算,因為我是人家的父親,我是人家的老公,我要交租呀。一家4口,真的是上有老下有少呀!所以我沒有去參加,或者學生們并沒有這么多的負擔,所以他們可以敢于前去。但就是因為學生們的參于,慢慢的演變成我的兒子也參于進去了。就是這時候,我與我的兒子多了一重色彩,黃與藍的色彩,黃與藍的較量。這并不是簡單的色彩,多少個家族因為這色彩變得家族破碎。多少個日與夜,多少個父母在一起擔心自已的孩子,擔心他或她在外面被SIR捉,擔心他會受到傷害,養了你多少年才成人呀。你可知道養大一個小孩要用多少錢呀。孩子是父母心頭肉,所以孩子們,你可知道你們的行為,多么讓父母受到多重的傷害呀。

   我很經常和孩子說,我不反對你參與,但絕不能到前線,因為在前線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多少次的交待,為什么你還是愿意去參與前線呢?為了不讓你去參與運動,我用錢收買你情愿你去泡女,我給錢你和你女朋友去濕地公園,每次的7.31-8.31-9.31我都希望能用錢改變你去參與前線。像我這樣的父親,你還想我如何呀。我無它的,只想你平安而已,就是這樣的一個心愿,對你來說真的這么難嗎?就是這樣的,我與我兒子哪天晚上吵起來了。我有意將他的相機全部扔在地下,希望他因為沒有相機所以不能參與,所以我。。。。直接扔壞了。然而,你的行為讓我心寒,你的動作讓感到失望,人非草木誰能無情?

   兒子見我將相機扔壞了,他居然報警,。。。。。不到半個小時警察來了我家,這時我第一時間說給我的兒子聽,我說“如果你今晚報警,哪么我和你的父子情到今天為止,就完結了。”但是兒子并沒有理會我的話,便隨口還了我一句,“不做你兒子就不做你兒子”HO....天呀。一個17歲小孩子,居然會說出這種不是人講的話,我夫妻用了17年時間,就算養一條狗,也懂得向主人擺尾呀。我養了你一個活生生的人,你居然連父親也要報警捉我。不敢想像這個是我親手養大的孩子。

  就是這樣,我被警察帶走,我被押上警車,我在警車上的心情一直很低落,我一直在想,我是一個中國人,為什么會養了一個外國兒子?可以做到六親不認,只認黃絲。我還記得小時候老師教我們尊老愛幼,教我們多少道德課,為什么我們的友善文化會演變成了,兒子報警捉父親?在警車上,警察不停的安慰我,女SIR也和我說一些題外的話,希望我放寬心情。不知不覺間,我也不知開了多久時間,警車終于到了警察局,下車的時候,我被告帶到了去落口供、但原來在外面我老婆和我的兒子還在不停的演變得吵嚷。在內面我知道大概過了三個多小時,我以為我可以走了,警察也和我說,這種情況也是小事很快你可以保出去了。

   但原來在外面落口供的我兒子,原來正跟啊SIR說,一定要法律追究到底,就是這樣的一句話,我被關進了哪個不知時間,不知天日的房間內,在哪里內還有二個人,他們是因為打老婆而被捉的。他們問我,做錯什么了?這么夜被捉。我就開口說,打壞兒子的照相機,被兒子報警。然而他倆卻是開口笑了一笑說“放心啦,哪有兒子告父親呀,不用一個小時你注可走了”結果我在哪個房內等呀等,等呀等。直到晚上2點,我終于被SIR拉了出來,然后將我身上所有東西全部存起來,然后啊SIR和我說,你的兒子決定將你告上法庭。當啊SIR說完這話后,我全身冰冷到仿佛在雪柜內被剛剛拿出來的哪種冷,哪是因頭部開始一直冷到腳。不敢相信自已親手養大的兒子真的會將我告上法庭。

  今天的晚上特別冷,外面還在很大的雨,雨水在窗外啪啪的打著玻璃。我聽到這雨聲,我感覺更寒冷了。或許上天可憐我,可憐香港的父母親,不知香港多少個家族像我一樣,父子之間產生了這一種色彩的隔膜

   就是這樣的,隔了一天,我就在警察房內睡了一晚,這一晚是我和我的兒子最后見面的一晚了。直到今天我和我的兒子還沒有見過面。或許是我不想見到他,也或許是他不敢最見到我。

這到底是政府的錯?還是學生的錯?還是父親的錯?還是警察的錯?令到多少個家庭破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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