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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生命

最初的生命

最初的生命
  

  最初的生命

  ——雪域高原

  

  

  最初的生命

    

    草湖

    

    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了,在大西北的沙漠深处,草湖。

    草湖,多么美丽的名字呀,我想,我一定是爱情的果实,从孕育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拥有了一个美丽的世界。

    草湖,你一定有绿色的大草原,有幽深见底的湖泊,有马,有帆,有牧羊人的晚歌,有远山有翠柏,有白皑皑的雪,有热烈的夏。

    草湖,你是我生命最初的乐园,你蕴育了我的爱情,培育了我飞翔的翅膀,使我的血管里流注了大西北人的果敢,坚强和毅力。

    草湖,你就是一首诗。

    草湖,你就是一幅画。

    我所有所有的行程,都为你而讴歌,草湖。

    

    

    

    写雪的人

    A

    一场雪,大雪。

    雪中的小屋燃着残夜的烛。睡了的人们,隔着墙传来酣然的鼻息。小屋静了,烛却亮着;风已息了,雪却下着;狗不吠了,笔却动着;世界安祥了,心却燃烧着。

    只有烛光,摇曳着鸡的啼鸣。

    B

    一场雪,大雪。

    大雪之后的早晨,有扫雪的声音。小屋的主人被刺耳的声音惊醒了,泪烛旁留着昨夜的诗稿,诗稿上的覆夏季为何会出现中风盖着雪的温情。

    你扫雪吗?为什么扫雪?这可是最美的天之赐品呀!

    扫雪的人以蔑视的目光瞪着憔悴的小屋主人红肿的眼睛,他哪里明白,这雪和雪落之处,蕴藏着生灵之象?

    C

    雪。

    雪是四季最后的赐物。从早春开始播撒的希望,都已凝聚在这最后的一场雪里了。

    雪。

    雪是写雪的人的最后的祝福。

    D

    雪。一场大雪。

    只有写雪的人,才懂得寒冷意味着什么,纯洁意味着什么,六角空间暗示什么。尽管小屋四壁空然,尽管小屋的主人一生都不曾有过那壮丽的时刻,但一生的纯洁诗心,一生的贫寒淡泊,一世的无畏期求,不正如这雪吗?

    雪,写雪的人才会把心交给这雪和雪中豆亮的烛光吧!

    

  家园

    

    低矮的偏房里,借住着你和你的家人。你的女儿桐和帆象两朵开在园中的豌豆花,明丽的睡莲从此黯然。

    这是你的家园,没有院墙,没有篱笆,没有阻隔的家园。你早晨出门的时候,女儿在窗上说“爸爸!早点回来。”你深夜归来的时候,只有月光静静地照在妻流泪的脸上。

    家园,梦着醒着专家能否告诉我那里治疗白癜风效果是好的呢的家园。多少次对自己说给妻子一个属于她的梳妆台,多少次对女儿说让你们问下治疗白癜风好的医生叫什么拥有一个过家家的好地方。可是在这低矮的偏房里,你一住五年。

    天老了,岁月不老;人老了,青春不老。你在喘息的时候都在想,我这一生的希望都在妻和女儿的笑脸上。可是,你又无可逃避地逃避着生活的琐碎,因为,根植于你心底的挚爱,是一片精神的家园,那里种植着书、笔和你的小说、诗歌。它们象野草一般,坚韧地迎风成长。

    家园,属于现实和属于未来的家园,属于眼前和属于生命的家园。选择虽然只有一个,但无畏无惧的选择,一定会创伤另一个深爱。

    家园,属于你属于我属于他的家园,虽然每个家园都种植着不同的风景,但大海一样宽广的家园,一定是你选择的重点。

    

    等待日出

    

    我们等待日出。在宁静的黄土坡上,等待。

    这是漫长的等待,这是人生第一个待越的驿站。我们心跳又心跳。

    这是短暂的等待,象火花在漆黑的夜里,爆发最灿烂的光芒。

    这是永恒的等待,象爱情蕴在心坎,谁都说不清。

    脚下的黄土凝重而缠绵,我们思绪开阖,往事如烟。难以启齿的伤情潺潺地淌过曾经崩塌的心堤。还是不说为好。就这样等待。

    也许等到青云变白,我们才说得清谁是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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